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

(我)女友的20/30/40

從沈老闆大宅入伙回家,又被圍圍媽臨時召去SOHO幫佢搬屋。
一個派對,開了四個會要見的會交代的都講過了。
充實的下午過後,回家只有桌上盛開的玫瑰與Doris Day的《It's a lovely day》相伴。

單身去派對都已近兩三年。
拍擋都無聊地問一下:其實你係咪需要一個女友。
可能純粹出於對我gay fd image同穿窿襪的關懷。
是的,沒有女友,襪子穿窿沒有人會丟,頭髮顏色都沒有人去干預。
而柒頭同穿窿襪成了negative feedback system的關鍵。

都是王迪詩說的有道理。與我年紀相若的朋友,
『她們既已失去十幾歲少女的天真瀾漫,卻又未發展出三十歲後的成熟韻味。』(籣開夏道,2007年11月1日)
找個廿多歲拍拖就像買仙股。低價入貨,等幾年,培養出氣質便可以翻本了。
當然少女如股市,「可升可跌」,「過往表現並不反映未來表現,其價格可受多項因素影響」。
三十歲入市可能摸頂,買過安心都好。

火車途中,與女校葉老師無聊kill time。
「買樓供三十年,對女友的承諾三年都唔得啦。你叫我點同銀行講三十年感情」
「又唔駛三十年,供供下買比人得咪得囉。你係對層樓承諾三十年,但冇話一定係你供呀。
你對女友承諾三年,但女友又唔係一定係佢。轉名、轉女而已。」
老師的真知灼見,不知幾報在她自己身上。

因此,近日多穿了姣紫,頂頂黑帽,很sissy地暗示:

Not my cup of tea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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